岳池然的眼眸中,还新添了一个词汇,叫做“怨毒”
。
狠绝的上官砷将这个叫做“怨毒”
的词汇教给了我。
上官砷,我不会忘记“礼尚往来”
,有一天,我会将这个词汇加倍地奉还给你。
上官砷,你怕是从未见到过真正的岳池然吧?你最初见到的岳池然因为乍来异世而懵懵懂懂局促无措,之前见到的岳池然一味地承欢在你面前伪装娇柔和楚怜。
待到再与你对决之时,站在你面前的那妖且闲的女子,她,才是真正的岳池然。
我平静地起了身,平静地系好这属于古代女子穿用的肚兜,平静地穿好锦裤,平静地套上了绣鞋,平静地拾起地上的纱衣穿在了我的腰身上。
坐在胡桃木梳妆台前,我用文梳梳理着凌乱的秀发。
那些衩钿珠玉在刚才的折腾下已经散落。
我不会挽这个时代的发式,也没有打算在现在为我的秀发花费心神。
我的发质很好,轻轻的几梳之后,重又恢复了我在二十一世纪时散披着的直发。
他依然斜依在锦床上,那冷然而深邃的双眸也一直在看着我。
他该得意了,他该满足了。
他懂得的男女之事房中的伎俩成功地让我在他的面前春情荡漾,成功地看到了我在情欲煎熬之下崩溃的不堪。
让一个未经男女之事的十七岁女子在你面前迷离难堪,这,很值得骄傲,值得庆幸么?
我优雅地站起,面向着他冷笑道:“你的目的达到了,还处在胜利的沉醉中么。
不知,我可否分享一下你的快感?”
他没有任何表情的面色比我的冷笑好不了许多,“我从不因任何事情而沉醉,也从不认为去做什么事情会让我有快感。”
“是吗?”
我再度冷笑,“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就可以随便践踏一个舞奴的自尊么?”
他的嘴角浮上了一丝不屑,“别以为你是一年幼的女子,便可以随意地指控我。”
“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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