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凄笑,“她们,便是这样说的?”
绿珠满脸喜色,兴致勃勃地言道:“小姐你还不知道吧,之前你居住的‘新也别苑’,工部昨日便已派了工匠过来翻新重修了。
就那张设计图纸看,可比以前气派多了,和皇宫里妃子居住的后宫不相伯仲。”
“是么?”
我平静地笑着。
没想到,扬厉狠绝的他,对他的暖床的女人会这般爱重。
他不是说过新也别苑重建后他要过去留宿么,也不过是为他自己住着舒适些罢了。
他要真那么好心,也便不会有昨夜那样为人所不齿的行经了。
至少,为我所不齿。
心中,何止是恨透了他。
也罢,正所谓棋逢对手,我岳池然天生就喜欢挑战。
你不是说在我正如花绽放的时候不会遗弃我么?那好,我便来挑战你的极限,看你能忍耐到何时!
我不是习武女,不会舞剑弄刀;我不是蔡文姬,不会舞文弄墨。
我是岳池然,美女岳池然。
我有的只是我这副人世间最美丽的皮囊,它时而妖娆妩媚,时而柔弱凄迷;我有的只是我独特的性灵和思想。
它们是我的武器,不分场合不分时段地随身携带着。
……
我褪去了华纱罗裙,套上了他们蒙古族的宫装狐裘骑装猞猁靴,那英姿的装束衬上我这幽兰般的气质依旧显得不染纤尘。
芮去了妖娆,褪去了风情。
存留的是原始、自然和脱俗的美,存留的是宛如天使般纯净的性灵。
便是玉环飞燕见我,也是要羞涩和垂眉的。
我依是在王府台阶处等他归来。
我没有再坐在那台阶上,那与我这青春飞扬的装束不衬。
台阶下,我牵着缰绳,靠着温顺的马儿把它轻轻抚摩。
这毛鬓可真滑真润,抚起来,手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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