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是死在盛夏。”
白云飞提醒,“牛家第一个死的人是牛轰,也是盛夏。”
“那不是瘟病吗?”
“牛家就他一人得了瘟病,其他人却没事。”
白云飞道:“瘟病是会传染的,老夫人也没事,这不是很蹊跷吗?还有……据我所知,能证明牛轰当年不在场的证人还有一位,就是我爹。”
“所以?”
平修被他绕糊涂了。
“我爹对我查牛家案子这事一直不满,我猜他知道我一直在偷偷研究十五年前的案子。”
白云飞揉了揉额头,“若是心里坦荡,为何总催促我悬赏缉拿犯人?我总觉得他在找什么。”
平修后知后觉,“你指的是失踪十五年的凶器?可牛轰是瘟病,牛冲是被毒死的。”
白云飞叹气,“我也不明白了,或许真的是我想太多……平修,如果你愿意帮我查查牛家和陈家的关系,我可以再答应你一件事。”
好在平修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大好青年。
这和佛家没关系,心中有佛,哪里都是佛。
于是平修答应了这个请求,之后又用帮忙超度的借口混进了牛家。
开门的依然是那个话多的小厮。
在灵堂念完经,平修趁着牛茂不在家,带着那小厮在院子里四处转悠。
小厮道:“平修师父,做和尚好玩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每天一早被师父拖起来念经,听讲经,在屋内看看书,练练字,没什么好坏之分。”
“至少不辛苦。”
小厮低头看着青石地砖,“我们每天睡不够吃不饱,做错了事还要被罚。”
他说着捞起袖子给平修看,“这是前天被打的,因为我打碎了一只盘子。
平修师父,你带我走好不好?”
“若你要走,我带你走便是。
我们那小庙就我和师父俩人,吃得是自己种的菜,多一个人不过多双筷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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