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缸里的鱼游来游去,水草浮动,教室外的走廊空旷无人,闫沭低头,隔着一玻璃缸的水,隔着几条漂亮的小鱼,咬了一下周佼的下唇。

周佼“唔”

一声,他张开嘴,温柔地吻上那片温热。

那天晚上,袁雯不在家里,闫沭和闫芳芳说了一声要去同学家一起做作业,便去了周佼那边。

市南路的房子那么大,以前徐诏问一直想让闫沭住过来,他总觉得自己得有血脉流传,离婚后闫芳芳把闫沭的姓氏改掉,这也让他耿耿于怀。

但闫沭不喜欢他,不喜欢的事情就不能强求,他能把怒火撒到别的小孩身上,却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而现在徐诏问躺在医院,在没有他邀请的情况下,闫沭倒是一直常常光顾这里。

就像是野兽入侵领地一般,抹杀掉了一切从前的气息,留下自己的标记。

他们在无人的空旷的大房子里,肆无忌惮地做着一切若让徐诏问知道后恐怕从病床上跳出来的事情。

闫沭抱着周佼,在那张真皮沙发、在阳台的花架、在旋转楼梯、在徐诏问的书房……许许多多房子的每一寸角落,肆无忌惮地接吻拥抱。

周佼像是一朵即将干枯的花蕾,由温柔浇灌,重新绽开鲜艳。

高二期末考结束,一帮子学生从教室里出来,开始计划着暑假怎么过。

闫沭和周佼分在了两个考点,闫沭这边的监考老师正好是戴衫。

考完试,闫沭快要离开教室的时候,被戴衫喊住。

闫沭回头,戴衫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这间教室的空调坏了,只有天花板上两个吊扇转动,天气热,吹出来的风都算不上凉。

闫沭眉头微皱,额面上沁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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