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想着他在衙门,可以从中摘去你的嫌疑,后又生变故,倒用不着他了,你又早已医治开来……我想着,待他病好后,请他在衙门将你当年的过错都抹去……”
商昭阳低声说了许多话,诚如她当初所言,她后悔了。
马爷大感欣慰,心中一恸,忍不住干了一杯茶水作掩饰。
他就知晓,自己看养这么多年的小姐没有那么狠心。
前一段时日东躲西藏的日子,也值了!
“我近几日待在商家,便是为了与你说这小子。
小姐,你可记得我算过你的命格……”
商昭阳掩嘴一笑,道:“自然记得……”
“我知晓这不过是个说头,可现下有个贵人在此……”
“谁……”
“李公子……”
夜晚入睡时,明玉正在为她铺床,嘴里念叨着:“……这几晚的风凉得很,小姐你爱开窗可记得盖严实点儿……我这铺的是二姨娘差人送来的云锦被子,听说一点儿也不压人……”
商昭阳正坐在镜前神游,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知晓爹爹什么时候出门吗”
“老爷何时出门我怎生晓得……小姐你不如问我二小姐的画眉叫什么名儿……不过二小姐这几日都不见得弹琴唱词了,想是心情不好,害我去她小院里玩儿都寻不好由头了……”
“她院子里有什么好玩的……你以前不是爱一人绣手帕么……”
明玉脸一红,支吾道:“小姐可是记错了,我绣的分明是荷包……”
这日子好了总是有趣,商昭阳当即扯出自己的帕子来,道:“这上面的花儿不是你绣的么竟然还绣了荷包……”
明玉感到久违的恐慌,不同的是自己竟然不觉得可怖,忙急声道:“没有,我没有绣荷包……”
“你方才不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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