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边沾了点奶酥,犹不自知,极可爱,令人忍不住想要一尝芳泽。
“怎么……”
苏蘅见对面的人凝睇着自己,有了先前脸上沾墨闹出的糗,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摸脸。
还没等她的手举上来,便被他捉住。
薛恪将她带进怀中,低头轻轻将那么点奶酥吻掉。略带清冷气息的吻随后又落在她的眉心鬓间,他仿佛对待世间最珍爱的宝贝,克制而温柔。
这吻却随着她的回应而变得激烈,周身的温度亦仿佛逐渐升高,意志力如同春水般涣散,头晕目眩。苏蘅仰起头,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水盈盈的杏眼直视着他的眼睛,从唇齿厮磨的急促呼吸中逸出来情不自禁的表白,“薛恪,我好喜欢你。”
樱色罗衫在纠缠中松开了一大半的领口,不知是因为冷,亦或是紧张,她在他怀中轻轻颤抖,于是愈发环住了他的脖子。
少女的小脑袋在怀里蹭了蹭,她软糯沙哑的声音像是导·火索,呼吸里带着甜甜的香气,脑海中轰然一声,他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在那一刻瞬间瓦解。
薛恪唇角浅浅勾起,展臂将她紧紧禁锢于怀中,打横抱到内室的拔步床上。帷幄温香,芙蓉帐暖,绣床斜凭娇无那。他的吻顺势往下,她则顺从乖巧地闭上眼睛,听见他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有最后一点清明,低声道:“阿蘅,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阿蘅说的是我喜欢你,小薛说的是我爱你,还是冷清的人一旦谈感情,投入得也深,身呀心呀钱呀全部毫无保留地都给她了。
让我们把“小薛好男人”打在公屏上!
(如果你们喜欢看,番外里我再写一个又渣。)
————
1:这里没有写错哈,宋代的肥皂就叫“肥皂团”,牙刷叫“刷牙子”,有牙粉也有牙膏,都是中药做的,具体可见《梦粱录》。对比中世纪的欧洲人,我宋人民生活质量还是很高的。
第60章糖醋酥骨鱼
天色蒙蒙亮,是冬日黎明前的微暗天色。
苏蘅已经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了,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甜笑,恬静如婴童。只是她睡相不好,半夜翻来覆去,总是踢被子,薛恪便一次次不厌其烦地轻轻将罗衾拉回她光洁的肩头,再闭上眼睛,却无眠。
这万籁俱寂的时分,他并非没有一点倦意,但因为心中有所思,在清浅小寐醒来之后却再无法入眠。
阖目抱着怀中熟睡的娇娇儿,不免想起许多往事。
全是些很早以前的细枝末节的小事,不知为何,这些带着锋利棱角记忆碎片却在记忆中却如此清晰。
譬如他们的相遇。她鲜衣怒马,疾驰而来,略带潮气的春风扬起她的袍角,却不知怎么的,偏偏掉进自己的怀中,小小的鹅蛋脸吓得惨白,而后晕厥;
譬如琅嬛院中的重逢。寒风中四周都是声色犬马,迤逦花灯在桥边燃烧,少女倒在他怀中,竟又是她。世上竟有这样的缘分。
还有新婚当夜。两人冷面相对,无意同饮交杯酒,只漠然抛却了金樽。是夜,他清明无眠,她倒睡得香,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少顷便沉沉睡去。床下的金樽一仰一覆,应视为新人婚姻大吉之兆,他一向不信神佛,当时觉得是深深的讽刺,如今心中却有依稀难辨的慰籍。
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若她不来招惹,这一生便这样过了。
白鹿书院中,老师说,圣人之道,不过是存天理灭人欲。
在过去的岁月里,他一直奉此言为圭臬,践行不悖。苦行僧般的日子的确有自我惩罚和时刻警醒的功效,有助于减轻心中的彷徨困顿。
可偏偏她来了,以狡黠明快的烂漫笑颜照亮了他前二十余年的压抑晦暗人生。她无意于攻破他的坚硬外壳,只是一次次直视内心,大胆而热烈地说出她自己的心意而已。
只是这样,他已无法招架。
这才知道,原来人生,还有别样的活法。
但是想来,寻常人并没有她这样勇敢,比如他自己。
过了新年之后数日便要前往幽州赴任,此去路途漫漫,为了在按时抵达并遏制幽州知州贾锡,他必须提前启程。何况薛氏多年积郁的怨怒,只担在他一人身上,早已等待了太长时间,只等此一击。
可他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同她说这即将离去的事实。
·
苏蘅在朦朦胧胧间醒来了。
人太喜悦太高兴的时候是睡不安稳的。
她醒来的第一反应是仰头去看薛恪。
见他阖目躺着,一手环绕着自己,苏蘅自然而然以为他还睡着。以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瘦削流畅的下颌线与深邃的轮廓构成了一副难以言喻的优美而宁静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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