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着折子,脸色越发难看,提醒道:“楚荆,此事非同小可,若无确凿证据不可轻易下定论。”

“证据就在考卷之中,只要贡院拿出赵楼的卷子,便能知晓真假了。”

陈远只觉得楚荆可笑,说:“楚寺卿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什么舞弊案又与犬子的死有何干系?”

楚荆道:“陈工部莫急,也请重查令郎的卷子,看看是否也有问题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远被气得头晕目眩,扶着大殿的金柱直喘粗气。

皇帝却并未阻止,派人同礼部一起去找出两份考卷。

等了半晌,吴圩静立未动,贡院的内史姗姗来迟。

两份分别是赵楼和韩琰的策论文章,当初夜探贡院时,怎么也找不到的赵楼的墨卷竟凭空出现了。

韩琰的文章是被批注了“第一甲第一等”

的《安民疏》,而赵楼的文章则得了个“末等”

批注。

吴圩使了个眼神,内史正要上前,墨卷却被楚荆抢先一步接过。

“臣怎么觉得,这并不是赵楼的卷子?”

大殿之下,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楚荆唱的是哪出戏。

陆随虽在京暂代兵部闲职,但仍对西北大营有统兵权,事不关己般地站在第一排看戏。

旁边一位与陆随相熟的将军看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听闻这大理寺卿几日前被你打断了腿,该不会连脑子也被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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