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个女子也好,召幸一夜,说不定自己也就不会这般烦躁了,出身干净,班师回朝时带回宫里便是。
军中今日盛传,今夜有女子要的承宠了,季良乍听得此话,面色一白,细细听去才知道,陈望赶走了一名侍女,留下了南疆太守的女儿,今夜侍寝。
秦复听得此事,晚间特意来安慰季良。秦复经常来季良帐中,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了,所以见秦复低着头着急的走出去之后,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陈望平日里不住在王帐,这是他多年行军养成的习惯,为防敌方刺杀,他往往会住在偏帐里,也就是季良第一次来去的那个地方。
今夜大家都知道陈望要召幸女子,所以守门的卫兵也知趣的较往常扯到寝帐三步外的地方,以免听了些不该听的声音。
方才女子已经进去一会了,所以守门的卫兵看到秦复便有眼色的拦了一下,秦复冷声道:“八百里加急,耽误了军情你们谁担的了这个责任。”
夜色中光线不是很好,卫兵没有看清秦复的脸,但是他的衣服和他说话都跟往日一样,于是也没人怀疑他,卫兵就放他进去了。
季良踏进寝帐之时,陈望和女子正倒塌上,衣服也几乎都褪去了,正欲欢爱。季良瞧到这一幕,只觉得觉得寒冷刺骨,周身颤抖不止,手心脚心都在出虚汗,但是一股子热气又涌上了脑门,直撞的他神志不清。
陈望听得动静快速和女子分开,坐起身来,不悦的看着面前之人,他也以为是秦复,然而未等他开口,季良手里的两枚小石子已经脱手而出,二人皆被点了穴道。
季良缓了好一阵才恢复了神志,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艰难的给女子穿好,陈望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季良一直在发抖,对那女子也不见得多温柔,那女子半裸着身子在季良眼里也像是一件死的物件一样没有吸引力。他把人扔了出去,用陈望的声音对外道:“朕点了她的穴道,把她送回去,谁也不许和她说话,待到天亮之时,再找人给她解开穴道,另外,没有朕的命令,不谁也得靠近!”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有卫兵道:“是!”
季良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颓然坐在地上,坐在陈望脚下,抬头看着陈望,一双眼睛被逼的通红,陈望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眼里没有任何表情。他突然翻箱倒柜的找东西,陈望看着他癫狂,眼睛里的红血丝越来越严重,眼里的阴沉也越来越狠。
季良寻了半天,疯了一般,终于在书桌旁边的小箱子里找到了那副画。他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又坐了回去,陈望的眼神让人害怕,他不想再看,轻轻的把头靠在陈望的膝盖上,无声的哭起来。
真是疯了,陈望这样想,他膝盖处的裤子全湿了,季良跟个娘们似的,自顾自的哭了半刻钟。
等到他哭够了,慢慢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将画放在地上,放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才将陈望放平了安在榻上,他的眼睛往陈望双腿之间一看,道:“这个女子魅力这般大吗?”他并不知道陈望喝了迷情酒,陈望自然也不会把这话说与他听。
季良起身将自己的铠甲衣服一件一件的卸下来,直到浑身□□,陈望看着他,知道他要干什么,心里有千句万句的话要骂他,可是越是这样气愤,他的浴火就烧的越是厉害。
☆、生死之间
眼见季良性命不保,秦复突然喊了一声:“皇上你瞧,是囚车!囚车里面的,好像是萧远锦父子!”
陈望一愣,那一箭擦着季良右臂而过,落到了地上。
季良的马停在了阵前,众人这才发现,他把自己绑在了马上,大约知道恐怕自己难以撑着过来,所以提前将自己束在了马上。秦复上前去,隔断了季良绑着自己的绳子,将人扶了下来。季良吐血吐到胸前都红了,他伤了一边的肺,几乎难以呼吸。
“季公子季公子,你醒醒,皇上在这……”秦复摇着他,哀声道。
陈望眼见萧远锦的囚车越走越近,另有看护已经奉上了萧家的印章,藏匿米粮和钱财的路线图以及钥匙。众人跪在季良周围,低头流着眼泪。
陈望下马走过去,季良睁开眼了,他已经动不了了,只拿眼睛看着陈望。
“咳咳,”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用手指着囚车,喃喃道:“皇上……”
陈望眉头深深的拧在了一起,颤声道:“你拿国书去换了萧远锦?”
季良艰难的点头……呕了一大口鲜血。
“为什么?”
“国库、国库空虚……咳咳两国交战必会、必会耗尽财力……”季良勉强扯着嘴一笑,“昨晚……我没有骗你,那日见、见你,也没有骗你……我永远,永远也不会、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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