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被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有点痒,覃关不自觉瑟缩一下:“干什么?”
司琮也不回,继续手上的动作,覃关只感觉抹胸一松,她下意识捂住胸口,看他:“你有病?”
司琮也鼻尖擦了下她的侧脸,说不清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很暧昧,又挑逗。
因为看不见,司琮也弄得有些慢,手指时不时刮过覃关细嫩的皮肤。
耳边是他清清浅浅的呼吸,闻到他身上的草木香,混着酒气。楼道光线昏暗,感官放大不少,背后触感越来越清晰。
覃关眼睫颤两下,怀疑他可能是喝多了。
空气中逐渐飘浮起一种不知名的躁动分子,两人贴得很近,覃关低下眼,看他锁骨明显凹进去一个窝、喉结上下轻滚。
蛊惑人心。
“好了。”司琮也掌心按上她肩胛骨,又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推,从上至下检查一遍自己的劳动成果:“真漂亮。”
覃关反手摸了摸,甩他两个字:“无聊。”
好端端把她打的结解开,又重新系好,不懂他在搞什么。
“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吗?”他拉开些距离,歪头看她,因为喝了酒,他眼睛湿漉漉的,眼尾还泛着点红。
他们两家住在同一个小区,紧挨着,是邻居,覃关房间对面,摆着乐高那房间就是他的,离得很近,近到司琮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从他卧室阳台翻到覃关卧室阳台。
他干过几次。
“不了。”覃关说。
一般人都会解释一下原因,覃关只说结果。司琮也等了片刻,没见她有第二句话输出,无所谓笑笑:“好。”
和来时一样,两人分批出去,覃关先走,过了几分钟司琮也才回到楼上。
杜思勉注意到司琮也回来,问他:“干什么去了你?”
“她不看上人包了么。”司琮也重新在离开之前的位置坐下,等居可琳看过来后,撂下一句:“人情记得还。”
“……”
桌子上一静,又齐齐朝楼下那桌睇去眼神,覃关还稳稳的坐在那,对面还是那个很酷很飒的女人。
他们刚才都在玩,没人留意覃关是否离开过,一时间拿不准司琮也是在开玩笑还是怎么。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八卦又不知道该八什么,反正司琮也和覃关之间又不可能擦出什么爱情火花,没意思。
最后重新投入到游戏当中。
齐靖帆作为寿星,被灌了很多酒,现在酒精上头,有点晕,没再跟他们玩,坐在旁边缓神,瞥司琮也:“你真去问了?”
“不然?”
齐靖帆没往心里去,当他是说笑,从烟盒里拿出根烟递给司琮也,开启另一个话题闲聊:“什么时候走?”
司琮也接过来,没点,在指间夹着:“年后吧。”
他们这群人家底雄厚,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财富,还没出生时各种动产不动产就开始往名下记,哪怕将来一事无成,照样足够挥霍一辈子。
但只要是有头脑,可做事的人,家里绝对不会埋没,或者是独生子,像司琮也这种,势必要继承家业,路是一早就铺好了的。
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按部就班的来。
申请国外大学一般要提前一年准备,司家没插手参与,能不能申请得上全靠司琮也自己,结果倒是不负所望,顺利拿到offer,间隙还顺便考了个gmat,就等年后出国。
齐靖帆点头:“那没几个月了。”
司琮也嗯一声,又往楼下扫一眼。
他当然听不见覃关那桌的聊天内容,只能看见她因为对面的人笑了一下,嘴角勾起很浅的一个弧度,神情处在放松状态,应当是和对方很亲近的关系。
司琮也很少看到她笑,稍一回想,认识以来,覃关还没对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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