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还一直记得带着眼药水。

周蜜自从三年前出车祸之后眼睛一直不太好,当时还险些失明。

最后挽救回来之后眼睛时常发酸发涩,不滴眼药水的话眼球不久便会充血。

周蜜是不怎么在乎这种事,不舒服的时候就拼命揉眼睛,倒是严烈上心,包里放着眼药水,帮周蜜备着。

“就放在包里没拿出来过。

”严烈说。

周蜜抬头滴眼药水之后,额前的齐刘海分开一个岔,正好露出她眉间的伤疤。

严烈一边搅动面前的咖啡一边望着那疤痕——这是周蜜的教训,她为了见许筝酒驾撞车,险些赔了性命。

严烈还记得当初她站在急症室外等待医生给出最后结果的恐惧心情。

索性周蜜捡回一条命,但许筝还是走了。

据说许筝之后放弃了许家在内地的生意,去了澳门。

又据说许筝到了澳门,许家的主心骨也都转移了过去,且发展的愈发的好,看样子说不定许筝是不会回来了。

第一年周蜜不好意思去找许筝,严烈知道她的心思也就在一些社交场合注意一下,不知道是否能见到许筝。

可惜许筝就是传说中的大忙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找不到她。

从第二年开始,等不了的周蜜开始自己去澳门找人,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找到了许筝的住址,但每次去都非常“凑巧”许筝有事不在家。

所以这三年下来,周蜜没有见到许筝一面。

周蜜眨眨眼,感觉舒服多了,但是却没胃口吃东西。

“要吃一些,我知道你从来不在飞机上吃东西,而且你昨晚大概也没吃吧?再不吃你的胃又要出问题。

”严烈帮周蜜卷意大利面。

“不想吃,好恶心想吐。

”周蜜说。

“难道还能是怀孕了?”

“去你的,也要有人让我怀孕才行啊。

“快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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