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本以为?”

屏风的女子声音打断新帝,弗急弗恼,弗威弗怒,是一种清雅而平稳的嗓音。

“我看过程翰林上呈她近来所写文章,篇篇出色,如今改朝换代,让女子当官未为不可。”

温萦的心直突了一下。

周围其他内官却都在笑,纷纷摇头。

唯一在场的大臣,尚书丞程桐之说:“为官者,所需的不止是聪明,还要有威仪态度,能令百姓信服。

且科举出身的官吏,须得在地方衙门历练,那样地方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品性高洁的君子都不该去,更何况是一位良好出身的淑女。”

此时,有宦官呈送书信过来,是魏达谙辞呈。

他毁了容,在伤好之前,不适宜再担任大司徒一职。

新帝收下辞呈,令宦官携礼,前往魏府慰问。

“女子当官的事很新颖,她能力不错,但要让百姓和同僚接受需一定时间,此事须得从长计议。”

新帝缓颊说。

温萦缓缓点头。

这次能扳倒魏达谙心愿已了一半,自己没挨板子,只是当不了官,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这桩案子你出力最大,不知有何愿望?”

新帝问。

“启禀皇上,有关我父亲温绛一案...”

她伏地磕头道,萧椯也跟着磕头。

“此案确实疑点甚多,臣查过当年档案找到一封密信,最先检举军械有问题的就是温绛,但不知怎的,最后却把罪名栽到他头上。”

卫公公说。

“父皇自病后疑心极重,官员们害怕引起他的注意,为能按时交差,严刑逼供,制造不少冤假错案。”

新帝坦承,周围人也纷纷叹气,心有余悸,没有一个人喜欢这位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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