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后怎么弄开绳结的啊?”

梁夏问。

冯书偷偷的双手搓了一下,闪躲的回答:“就那么解开了呗,还能怎么解。”

然后转移话题,“你爸爸到工地上避雨,听到你在喊他,我看梁叔叔身上都湿了,也累了,我就自告奋勇的说带你过去。”

“哦,我爸没事儿也不说一声,害的我们担心。”

冯书不提,梁夏都忘记问他爸这茬了。

身上烤暖和了,火边就坐不住了,冯书站起来离火盘远一点,梁夏拿草灰盖住燃烧的炭火,又倒了一杯姜茶。

“你多喝点,别到时候又感冒了,又得难受了。”

冯书接过来,梁夏眼尖,看到了他手心处的红痕,抓住问:“你的手怎么回事。”

冯书还要躲,梁夏放下杯子,把他两只手掰过来看,“哪里割的这么深口子啊?”

联想到自己的蓑衣,“你用蛮力扯开的啊,怎么不吭声呢,妈。”

梁夏急了,冯书拍拍梁夏头,梁夏炸毛,“你干嘛突然拍我头。”

冯书无语,说:“刚刚煽情的气氛全都被你破坏了,本来还想安慰你,表现一番呢。”

“哪那么煽情啊,拍电影呢。”

梁夏拍掉他的手,冯书叹息,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柔情的拍着梁夏的头,跟她说没事儿了,一点小伤不打紧,你没事就好了。

结果梁夏的反应不在他预料范围之内。

梁妈急匆匆赶过来,问:“怎么了?”

梁夏抓着冯书的手,说:“他给我解蓑衣绳结,手弄成这样了,有药没?”

梁妈看了哎呦一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吭声呢,家里有云南白药,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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