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武都如此说了,铭泽自然无法再多言语什么,他行礼答应,随后退出了叶归殿的偏殿,临走前还看了眼夜风。
夜风松了口气,待铭泽走远后,他走到贺武面前,跪地行大礼道:“请陛下赎罪,臣……刚刚没有如实说明。”
贺武笑了起来,抬了抬手让他起身,说:“本王当然知道实情如何,只是为稳民心,必得如此虚构神迹才行。”
“是……”夜风起了身,他问贺武,“对于神殿的神像,陛下觉得是再造一尊,还是?”
“不造了,就这样吧。神像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但总抱着古人的历史也不行,以后伯曼神殿就如此吧,幸而有齐青神兽代为整理,本王看这样空空旷旷也挺好的。”说完,贺武还笑了笑,继续忙着手中的事,与夜风说,“夜莺那边你无需太过担心,本王会让人尽心照看好她,这几日听闻夜空也能回到军中工作了,你虽然没说什么,但本王知道,挡下石像坍塌时,你也受伤了吧?”
“陛下……您……”夜风很是吃惊,他的身边有很多像伏芝铭泽这样的人存在,就等着看他力不从心的一天到来,所以他不得不对所有人隐瞒了自己的伤势,即使有些痛苦仍是咬牙硬撑着,到夜里才会在无人处为自己治疗,没想到他受伤的事情居然被贺武看在了眼里。
贺武接着说:“你们三个,在这一次事件里受苦了……下次苍月回来,看三个孩子都受了伤,定会狠狠骂本王一顿,责怪本王怎么连三个孩子都照顾不周。”
“陛下何出此言,臣不敢!父亲更不敢心中对陛下有怨言!”夜风急忙解释。
贺武摆摆手:“说这些君臣之礼的话做什么,身为朋友,本王的确没有帮苍月照顾好他的孩子们。”
贺武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了夜风,他的语气里满是内疚,说:“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夜风。”
君王的歉意至多也只能到这样的程度,随后他继续处理手中积压的政务,心中倍有触动的夜风却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的浊立大学,羽阳坐在她的位置上,吃力地看着今日课上要教的内容,马上就是数学课了,那是她最不擅长、最头疼的课程,她看了几眼纸上写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符号,神情痛苦地扭过头去,看向在教室后守着她的泠天。
泠天读出她眼神里的求助,摇了摇头,用口型对她说:认真再看看。
求助无果,羽阳挠着头转身回到了那些咒语般的符号上。
不一会儿,先生到了,他刚进屋就看到双手抱胸靠站在教室后的泠天,眼睛不太好的他盯着泠天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泠天站直身子与他躬身行了个礼,先生这才确认,的确是那个他最骄傲的学生——际泠天。
他笑着与泠天挥了挥手,惹来了其他人的目光,都回头看向了站在教室最后的那一身白色军装的泠天。
泠天汗颜,此时总算体验了一回羽阳的艰难。
“你回来补课吗,泠天。”先生遥遥喊着问他。
“啊?”泠天有些不知所措,大家都看着他,他只得笑着回答,“对……学生这就坐下。”
话毕,泠天走到了羽阳身边坐了下来,如此一来众人才渐渐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先生也才不再对泠天关注。
羽阳撑着脑袋,看向泠天,小声问:“我为什么要学数学啊?”
泠天斜眼看了下她桌上的算式,看着讲台,压低声音回答:“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我看你是白痴二号。”
“你……”羽阳正欲发作,想到此时先生已经开始讲课了,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到先生身上,低声回怼他,“你不就是过目不忘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才,就是比你聪明罢了。”泠天见她顾着说话,轻轻拿笔敲了敲她的桌面,像个严师般要求道,“认真听课。”
羽阳嘟着嘴,不服气地面向讲台,吃力地听着那些犹如天书的课堂内容。
见她乖乖听课去了,泠天用余光偷偷望着她那烦恼又认真的可爱模样,突然,他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还是十几岁时的模样,身边的羽阳也还是那个年岁的小女孩,她就像他的同桌,与他一同在课堂上听讲着,下课便就这么孩子气地打闹着。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了笑容,怕被羽阳发现,低着头看着羽阳上一节课的教材。
——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比在昱阁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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