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溺死在她眼眸中一般。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不知此舞伎是何人,愿观一尊容。”

又有人道:“公子翕有福了。”

公子翕含笑饮酒,心知周围人如何嫉妒自己。

通常情况下,将舞伎献给宾客,乃是贵族之间心照不宣的一种礼仪。

此女很明显是给他的礼物……范翕看向奚礼,却见奚礼面色古怪复杂,有些难看。

范翕手叩案面:奚礼这态度……不对啊。

玉纤阿听得周遭窃窃之声,不加理会。

她素来专心,一心一意地将毕生技艺献于此舞,当自己代替先前舞者上场时,她便不再想那些无谓的,只想跳好这支舞。

玉纤阿在心里数着节拍,当音乐骤转如急雨时,舞者们的舞动作开始转笔密集,而玉纤阿也跟随着动作变快,越来越快。

这段是此舞的难点,玉纤阿并非专业舞女,她下午时跟随舞伎练习此段时,就屏息凝神全神贯注。

而今,当音乐再一次变化——

玉纤阿定神,她抬腿高跳,身俯鼓面,整个人从大鼓上纵身飞跃而下。

如雪如鸿!

宾客皆惊,几位公子更是神情紧绷,唯恐此女从鼓上飞落摔下。

然却见此女从鼓上跃至盘上。

她脚步不停。

身形未站定,人便在七面盘上旋转起扭。

一段又一段的大跳,雪白裙裾一次次飞扬,坠腰长发如马尾般跃动,托着她面纱摇落,其后容色如玉……

“善!”

喝彩声从宾客席间传来,几位好舞的郎君更是激动地站了起来。

这一次,不只是郎君们惊艳,就如筵席上公主奚妍这样的女郎,都惊得合不拢嘴,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美人。

范翕目光定定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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