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瞧着毓庆宫还没多罗格格府大,里面还住了臣妇家十倍有余的人,感觉上颇有些逼仄,实不利于养胎。”

眼见便宜大外甥都急得脑门子见汗,玉录玳也不多说,极其乖觉地把皮球又给康熙爷踢了回去:“当然玉录玳只一内宅妇人,并不懂得许多。

具体该怎么赏,赏什么,还得万岁爷定夺。”

“做人得言而有信,臣妇啊,还得把精力放在怎么开动脑筋,让太子妃娘娘明年就可以无颠无簸地去避暑,去秋狝。”

这就等于明示康熙,姑娘她金点子一大把,还有源源不绝好主意了。

手动给自己加了个保命符,让他便是有所不悦,也不至于因此恼了甚至发作于她!

事实上,康熙虽然错愕,但也确实没有动怒。

甚至还在心里回忆起毓庆宫的大小、格局,还有他经年赐下去的那些个莺莺燕燕。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宝贝太子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了委屈?

意识到自己灯下黑,竟然忽略了太子居住条件窘迫的康熙颇有几分愧疚。

再看玉录玳的眼神中,就不免多了几分真诚:能冒如此大不韪为保成争取,是个称职的好姨母!

不像索额图那个老滑头,口口声声如何疼爱保成,却对他多年窘迫视而不见。

康熙素来小心眼,最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子。

这会儿瞧玉录玳是个好的,自然对她有十二分的宽容:“难得你这当姨母的处处为保成夫妻着想,行,这事朕知了。

玉录玳可还有什么别的建议或者要求?”

玉录玳笑,并不多为自己争取丝毫好处:“蒙万岁爷隆恩,臣妇犹如重获新生,再无一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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