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言苦笑,按了按太阳穴,“下周还要过去一趟。

“行程有必要安排地这么紧么?”赵琳见启言一直没有摘下墨镜,“对了,好端端干吗把研究所的工作辞了?”

“想休息一段时间。

“你有一点在休息吗?”赵琳不禁戏谑,随后想到一件事情,“阮娴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谁?”启言停步。

赵琳跟着停下,“怎么?女强人打算把你三振出局,你就装不认识了?”

“不是……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说真的阮娴这么好一女人,你干吗不考虑一下。

那么,赵启言不差,为什么她不考虑一下……深深吸了口气,沉稳迈开步子,“她是女博士,我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玩乐家,论资格应该是我配不上她。

“借口。

”赵琳嗤之以鼻,忽然说道,“昨天我在你店里碰到阮娴的妹妹,跟她聊了两句,她虽然没说,但感觉像是有事过去找你的。

你跟阮静挺熟的么?”

“只是偶尔出来喝杯咖啡。

”启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些字的。

阮静现在是他的禁忌,犹如一朵致命的曼陀罗,触及一次就痛一次。

将近两个月没有见面,没有通电话。

他想她依然过得怡然自得,只是赵启言却一度涌起暴虐的冲动,二十岁之后就隐没自己的破坏欲,十一年来都没有情绪化过,这段时间却频频有些控制不住。

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没有破绽的人,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不经打击。

启言很清楚,要想救赎,首先要学会断念。

只是不知道这个“断念”他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学会。

一天之后,启言去咖啡馆处理一个月来落下的事务。

听完助理的汇报,与副经理沟通进口咖啡豆的工作,可能这段时间连续奔波,中间又断断续续的失眠,精神总是不太能集中,几次走神。

启言揉了揉眉心,按下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给我一杯蓝……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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