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他一眼,临遇安甚至懒得开口,又倒了两颗给燮风。
于是又循环了一遍燮风挑衅,香昙尽毁药的过程。
看着空中纷纷扬扬的丹药粉末,临遇安揉了揉太阳穴压低声音道:“您几岁了,还和孩童置气?”
双臂环胸别过头去,香昙尽不屑道:“我没有置气,他也不是孩童。”
“行,那我是。”
眼前的可是宗主,打不过骂不得,临遇安只能压着自己的脾气,直接将药瓶抛给燮风,然后开口转移话题:“宗主为何会生如此大的怒火?”
说到这,香昙尽看向燮风的眼神便又闪着凶光。
燮风被看得心惊,然后往临遇安身后钻了钻,伪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嗫嚅着说道:“好、好可怕…是不是燮风做错了什么?”
他还没经历变声期,声音软糯听上去不似男儿反倒像个娇俏的少女。
临遇安背对着燮风看不见他眼中的狡黠,香昙尽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喂给困风。
“宗主可是之前有见过燮风?”临遇安又回到了之前的恭敬模样,面容冰冷地询问着。
香昙尽摇头:“没见过。”
微微皱眉,临遇安不太理解:“那宗主之前为何会说出那句话?”
抿住嘴唇,香昙尽不发一言,什么都不说。末了他冷哼一声,振袖将一旁瑟瑟发抖的困风剃了半身毛,阴森道:“看他不爽。”
“…………”沉默片刻,临遇安感觉面对这个宗主着实让他心力交瘁,于是他又行了一礼,嗓音透着些许疲惫:“既然碍了宗主的眼,那弟子便先行告退了。”
香昙尽一听直接按住他的肩膀,难得摆正了神色:“你很合我的眼,别走。”然后斜睨燮风,“你碍眼,滚。”
燮风闻言,眼中划过一丝阴狠,不过他很快就掩盖住了情绪,蹙眉泫然欲泣,揪住临遇安的衣角手指微微用力:“我不想离开主人……”尾音微颤,似乎沉淀了满腔的不舍与委屈。
临遇安的心脏像是被小猫儿挠了一下,让他睫毛忍不住一跳,而后摸了一把燮风的头发,对香昙尽问道:“不知宗主还有何事?”
经过燮风的完美教学,香昙尽总算看出临遇安是吃软不吃硬的典型,便转了圈眼睛学乖道:“我确实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讲,你让他先回去。”说罢,略微挑衅地看了眼燮风。
香昙尽:你以为就你会扮乖?
燮风:呵……
两人间的暗潮涌动临遇安是一点也没感受到,他听到香昙尽有要事相商后,便转过身将弟子腰牌递给燮风:“你先回去,腰牌可以指路。”
“主人……”燮风还想要再努力一把,却见临遇安嘴角垂了下来。于是他只能暗自咬牙,乖巧点头道:“好的,主人。”
“嗯,你走吧。”说完,临遇安便将瑟瑟发抖好一会的金宇猩瞳招回怀中安抚了一会儿后,仰头对着香昙尽道:“走吧,宗主。”
微勾起嘴角,香昙尽甚至都不屑于再看燮风一眼,半揽着临遇安就向山顶宫殿走去。
徒留燮风在后方看得眼中泛红,捏紧的双拳中几乎滴出血来。
然而没走了两步,临遇安就脚步一错从香昙尽怀中退出,声音清冷而疏离:“宗主,逾矩了。”
香昙尽看着空荡荡的怀抱,干涩道:“哦。”
“噗……”轻笑了声,燮风深深看一眼临遇安挺拔的背影,甩着腰牌就向山下走去。
而被三人遗忘的困风,抱着自己没被剃毛的半边身子,哭哭唧唧:呜呜呜,我只是只无辜小猫咪,我做错了什么?
重回方才的屋子里,临遇安随着香昙尽跪坐在矮几旁的蒲团上,面容严肃:“不知宗主找我来所为何事?”
“终于能平心静气地和你讲话了。”
香昙尽略有些感叹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挥手拎一壶茶,神情柔和地问道:“喝杯茶?”说完也不容临遇安拒绝,直接变出两个茶杯放置在他面前。
“宗主……”看香昙尽为自己倒茶,临遇安眉毛都拧成了疙瘩。
他不明白宗主为何待自己会如此特殊,明明外界皆传战栗琼华香昙尽性情阴晴不定,煞是骇人。可他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现在,都不觉得对方有什么可怕之处,反倒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总闹脾气。
不过修为高是真的,毕竟他的胸口现在还隐隐作痛。
“在我面前不用拘谨,毕竟你与旁人不同。”托腮看着临遇安,香昙尽吐出意味不明的话语。
这让临遇安举着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于是他索性将茶杯捏在手中,感受略烫的水温,再次询问:“宗主,还请说正事吧。”
“你还记得虚下所说的话吗?”香昙尽抿一口茶,神情高深莫测,倒有了些许宗门之主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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