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浔已经哭的没有力气了,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

她觉得喘不过气来,胃已经排空太久,而生生的拧成一团在疼着。

“文浔。”

靳砚之再次开了口,他生怕自己做什么再刺激到文浔,于是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明天九点我在家门口等你。

我们去领证。”

“我会在楼下等你一个小时,你也有一个晚上去思考。

这是你最后反悔的机会。”

“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不会再为难你。”

“如果你考虑清楚,不管结局如何,我尊重你的决定。”

文浔没有抬头。

生怕女主人体温过低似的,露西暖呼呼的身体贴着她。

过了片刻,靳砚之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餐厅。

文浔抬起了头,脸上的泪水还在静默的流着。

露西呜咽了一声,凑过来,舔了舔了文浔的小脸。

文浔抱着它,亲了亲,慢慢的靠着墙站了起来。

餐厅的一角有一面仪容镜,透过镜子,她看到了自己哭肿了的眼睛和苍白的脸。

那是一种被彻头彻尾抽走灵魂了般的失魂落魄。

她曾经对陶姜夸下海口,一年后自己抽身离开之时绝对不会对靳砚之有额外的留恋。

现在想来,这句话无疑是一句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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