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曦一查地图,指挥:“还挺近的,走过去吧。”
结果这一走,花了40分钟。
“根本不该相信沈哥和夏哥的,”
安众还是胖乎乎的,“俺重”
头衔未变,“我做生意也发现了,北京人上海人对距离的概念跟别处不一样。
什么‘前边就是’‘拐弯就到’……爆远……”
沈曦皱眉:“我东北人。”
“屁东北人……户籍改了……”
“北京得到了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得了……”
众人走进有三张桌的大包间,看见提前到的几个六班女生正在布置会场,在墙上贴了“毕业16年”
的泡沫砖,还扎了气球,挂了彩带。
“哟,”
沈曦说,“挺气派啊。”
16年后,六班还是他是老大。
大家落座,说说笑笑之间,当年的物理老师杨树果、化学老师“散打王”
、数学老师、英语老师还有大约20来个人陆陆续续走进包间。
这次聚会规模惊人,有40来人参加,还请到了4个老师。
夏九嘉的感觉就是这些老师全都老了。
杨树果刚过了70岁,还没有退休,仍然在带高三年级。
“散打王”
也快要50岁,昔日壮实的身材已有些干瘪,不过因为高兴、带笑,要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
夏九嘉也不太清楚老杨太太是否还在那样教学——高压、强制,令学生们各科分数明显提高,却没自信。
16年后,他仍旧是无法评判是非对错。
大家坐定,服务员们开始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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