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就是开玩笑的...”
黎锡然低低嗯了一声,“不能乱说话,知道么?”
尚禧暖懵懵点头,“知道了。”
“原本就是我带着你出来玩,如果你学坏了,出了点事,你说是谁的责任?”
“我是成年人了,可以对自己负责。”
黎锡然抱着人进了马房,将人放到地上,温热指尖刮了刮她鼻梁,“你年龄小,从小又被保护的太好。
他们或许就是无心一句,你就有可能信以为真。
我不希望,你的人生有任何差池,做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小公主就好。”
从前他都是好脾气的哄着她,这还是黎锡然第一次如此严肃的教育她,“舅舅是说睡觉这件事么?”
黎锡然皱了皱眉,“知道还说。”
小姑娘背过身子,朝着自己的小红马走去,还边嘟囔道:“又不是和别人睡觉...”
说完,还气鼓鼓地踢了一脚水盆,差点溅小公主一脚水。
黎锡然就看着她,也没再念叨,只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小孩子脾气。”
等白鹊洲和则灵换好衣服,尚禧暖已经将马儿挑好。
“这两匹性格都特别温顺,白舅舅一匹,阿川舅舅一匹。”
宜笙挽着秦见川,“你会骑马么?”
秦见川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为夫大学时,刚巧不巧是马术协会的。”
宜笙被秦见川扶上马,她刚坐稳,然后秦见川一跃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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