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高兴些。”

“若是他不能让你高兴,便由我做主,让羌无将他撵出宫去,再换个新的。”

李羡鱼没能听懂前一句话,但是她听懂了后一句。

若是临渊不能让她高兴,宁懿皇姐便要让羌无将临渊撵出去。

于是她立时抬起眼来,坚定道:“临渊能让我高兴。”

宁懿闻言,凤眼微眯。

她端详了李羡鱼一阵,轻笑出声。

“怎么个高兴法,说来让我听听?”

李羡鱼答不上来。

她往后缩了缩身子:“那是我与临渊的事,不能说与皇姐听。”

她生怕宁懿追问下去,立时便从靠背椅上站起身来。

心虚地福身便走。

“时辰不早,我,我先回去了。”

宁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并不起身。

直至李羡鱼的身影消失在金雀屏风后,这才徐徐垂手,抚着怀中的雪貂柔顺的皮毛,低笑出声。

“小东西可真有意思。”

*

凤仪殿外,东宫舆轿落地。

年轻的储君着一身月白色银纹锦袍,戴沉香玉冠,徐徐自轿上而下。

略一抬目,却见身着红裙的少女匆匆自玉阶上而下,雪腮微红,神色慌乱。

他的视线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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