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你看我,我看你,顶着光溜溜的脑袋一路跑过去,站在贺洞渊不远处,冲他行了个佛礼,两人奶声奶气异口同声地说:“见过小师伯。”
“真乖。”
贺洞渊一手抱一个,让他们一左一右坐在他手肘上,好脾气地问,“哪家的?”
“家师是崇安。”
两人又是齐声,礼貌地回答。
“原来是那小老头的,难怪教得这么一板一眼,”
他满意地扫了一眼两小和尚的脑袋,点了点头,“脑袋长得不错,圆滚滚的屁股蛋。”
小和尚:“……”
小师伯怎么跟传说中的一点儿也不一样……说好的庄严持重呢?他们瘪了瘪嘴,像是要哭。
贺洞渊把人放了下来,刚要开口,门外走进来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西装革履,面上戴着温和的黑框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露出光洁饱满的天庭,大福之相。
陈鸣见到贺洞渊时意外地问:“什么风把你吹来这儿了?”
“业绩考核要不达标了,”
贺洞渊一点瞒的意思都没有,“再不来分局打个卡,我的饭碗就要丢了。”
“你还在乎这个?”
男人轻笑,目光落在夏冉身上,他蹙了蹙眉,对贺洞渊说:“出去聊聊?”
“走。”
贺洞渊拍着小和尚的脑袋说,“帮小师伯盯着人,有事就来妙法亭找我。”
两人走进庭院里的一个凉亭里,檐下石碑刻着“妙法亭”
三字,习习凉风吹过,赶走了不少夏日的燥热。
陈鸣递了根烟给贺洞渊,贺洞渊摆手拒绝:“我不抽这种烟。”
“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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