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最后将第四张牌压在桌上,压在自己掌心之下。
“陈老师,第四张牌,江瀚。
他到底是谁?”
裴逸盯着他上司的眼刨根问底。
前面三张牌都不重要,那三人都是喽啰、打手,只不过按武力值在打手里分个a、b档,分出个红桃或者草花,在裴逸的判断逻辑里没有区别。
江瀚才是背后一张大牌,深藏不露。
每次提及江瀚,陈副处就缄口不言讳莫如深,像撬不开壳的一只老蚌就是不吐口,让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
……
章总这一晚儿就没出门,变身很老实的居家男人,在酒店房间收拾行李呢。
他一向习惯自己打包,不紧不慢地整理衣物和鞋,还有旅行途中的纪念品小玩意儿。
他很挑剔的,看谁都看不顺眼,就不喜欢别人乱动乱放他的物品。
当然,小野猫除外,章总第一时间就察觉小裴把他藏在皮鞋里的“礼物”
偷偷拿走了。
于是,每晚耐不住寂寞自我排解的时候,他闭上眼幻想爱人的美妙身躯,又增添了另一类场面,想象小裴在床上使用那枚贴心小礼物的诱人情景……
章绍池没想到裴组长不但没有失约,竟然会提前造访。
窗外再次飘起冷雨。
雨滴淅淅沥沥地打在阳台上,洒落在盆栽绿植上。
但人的心是火热的,带着希冀。
敲门声起,手指动静凌乱,而且没有对暗号。
频道里也问不出回音。
某人因为外出与上司秘密见面,谈话内容绝不外泄,因此直接将话筒关闭,一片寂静。
章绍池从门镜里很仔细地看了一眼,很吃惊。
他一把拽开门,头发凌乱濡湿满面水光的人,狼狈地站在他门外。
裴逸因为浑身湿冷而微微发抖,能把西装衬衫、裤子皮鞋都弄湿,也是挺有本事的。
章绍池以为出事了,双手将人拽进房间:“宝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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