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当然说了。”

“怎么说的?”

“自然是一切从简说了,我就说,我看江姑娘根骨不错,每天教她个一招半式防身健体,颇有成效。

主子还夸我了!”

“回头我就告诉主子,其实江姑娘每天都要掉池塘八回,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不下二十处,连做梦都在跟你过招……”

“你俩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柳暗干咳两声,赶紧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恭喜恭喜啊,终于不用再掉池塘了。”

柳瓷双手抱胸,闲闲看她,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用什么法子训她,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入怀,一边道:“张嘴。”

江凭阑一愣,看看边上,又指指自己:“我?”

柳瓷趁她这一愣,早已取出瓷瓶里的药丸,一把掐住江凭阑下巴丢进去,再将她下巴一阖,掌风一动,药丸就下去了。

江凭阑眼睛瞪得核桃似地,张嘴就要催吐。

“没毒,好东西,主子给的。”

她动作一停:“什么好东西?仙丹?”

“仙丹倒谈不上,主子看你练功辛苦,拿给你补补身子的。”

江凭阑蹙着眉白她一眼:“给就好好给,用得着这样么?差点被你给噎死……”

“公子,沈家那边传话来,问今日是否要一同用晚宴。”

江凭阑转过头去,见喻南正站在梅花桩底下望着这边,也不知何时来的,看了多久。

她大步走过去,边走边道:“我正想问呢,今个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南烛一愣过后笑道:“江姑娘,今日是年三十,您不知道?”

“啊,”

她如梦初醒般应了一声,“我忘了,你们也是要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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