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想当然地考虑到你的将来,如若你有其他想法,我们也不会一味地拒绝你,年轻人有闯劲是好事,我们做长辈的不会不通情达理。

只是有些话虽然不好听,二外公还是要跟你说一说的,你现在有点想当然了,不论是门派还是散修,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达成的目标,你……”

宁子柔狠狠拍了拍花旗的肩膀,瞪他一眼:“你就是不会说话的性子,什么前途将来的,咱们谈的就是现在,把酒儿的想法听一听,帮她做好,这就行了。

说那么多有的没的,我听得都脑袋疼,又没到老眼昏花的年纪,净捡些唠叨的臭毛病带回来。”

“是是是,夫人说的对,我不说了,不说了。”

花旗连连讨饶,又惹得宁子柔的一个白眼。

旁边花娘看得发笑:“二叔二婶的感情还是这般好呢。”

原想两人会不好意思,哪知宁子柔反而叹息一声,道:“以前没见着你们的时候,就我俩相依为命,感情再不好,就真没什么意思了。”

“好了,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儿,咱们说点开心的。”

宁子柔笑着拍手,底下便有人拿着一卷羊皮纸走进前厅,宁子柔接过羊皮纸,顺手递给花娘:“看看,绝对的好消息。”

那是专门传递消息的羊皮纸,一旦被翻看超过半刻钟,上面的字迹就会消失。

花娘捧着羊皮纸,来回看了三遍,才抬起头,诧异道:“你们这是想要直接推翻城主?”

“正是,明日便是薛桂那贼人易名还主的大日子,我们早就商议着要进行破坏,原是想着同他来个鱼死网破,幸而你们来了。”

花旗冷笑道,“昔日我们花家势力遍布侯阳城及周边村镇,那些凡人和小修士都不敢小瞧,此后遭逢大难,我本欲联合他们一道东山再起,可那群宵小之辈只顾强取豪夺,全然没有半分情谊可讲。”

“昨日小蓉蓉给我的那些灵石,我拿去同他们谈条件,他们见我们又有实力在手,便倒转风向,说是愿助一臂之力。”

花久酒不由问道:“既然他们是一群见利忘义的人,那他们提供的情报可靠吗?明日如果带他们去做事,万一临阵倒戈,那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的花家,可是再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那倒不妨事,我早已做好了安排,若他们再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有的是他们好果子吃。”

花旗平时为人很温和,却不代表他是个没有脾气的人,昨夜他和宁子柔、花娘,以及花家的其余仆从们全都没有歇息,都在紧锣密鼓地做这些部署安排。

一面是根据之前阿英的情报,去联络剩下的两拨花家人,一面又去找当初拒绝过他们的凡人和小修士们商议,也不用他们出多大力气,只要在出事时继续保持鹌鹑状态就行,不挡路就是最大的帮助。

最后则是最重要的一点,用花娘给的钱,去大量聘请外援,花家能够在侯阳城站稳脚跟,除了打铁自身硬之外,还是少不了其他势力的联合。

距离侯阳城方圆千里外还有一个两个较大的城池,花旗曾和那两座城的城主交好,但也仅限于点头之交,对方遇到苦难时不会落井下石,但很可能会袖手旁观。

先前他们是选择袖手旁观,现在花旗用灵石敲开他们的门,他们就干脆利落地愿意雪中送炭了。

有了足够的外援,还要撇清花家本家的干系,这是为了以后家族重兴做的准备,未免其他人以后揪着这把柄不放,他们还是不打算亲自沾手。

其实宁子柔的想法还是自己的仇自己报来得爽快,但花久酒想要建立门派,那就必须考虑名声的问题。

没有哪个修士会喜欢去一个用鲜血建立起来的门派,那会让他们对门派本身就存在质疑。

其实这都是花旗他们的个人想法,对于修士们而言,他们在乎的只是这个门派建立的宗旨,至于门派是怎样建立起来的,他们并不是非常在意。

而名声对于修士而言,其重要程度还远远达不到他们对天道的畏惧。

天道修的是心,无愧本心是最重要的,是以修士到了一定阶段后,性格就会千奇百怪,因为那是他们完全的“本我”

状态了。

修士的神识强大,可以穿透世界上的大多数物体,所以他们交谈的时候都做好了隔绝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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